天听。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,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,有司奏请禁用,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,不可轻废。
「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,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?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,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。知道什么是戍边吗?就是把你押到边关,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!」孙天羽吓唬道。
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,说了句「我不怕」,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,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。
丹娘心疼,刚伸出手,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。彷徨间,玉莲已经抱起弟弟,呵哄着带他回房。丹娘眼睛湿湿的,丈夫一去,这家就像塌了下来,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。
等姐弟俩上楼,孙天羽贴在丹娘说:「我也抱你回房,好好呵哄……咦?」
搂住丹娘的膝弯,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,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,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。
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,「莫要人看见……」
「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?」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,接着将她横抱起来。
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,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。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,闭着眼,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,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。
半个时辰前,她正在运功调息,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,她内功颇有根基,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,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。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,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,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,疼得她玉容变色。
白雪莲苦忍多时,感觉却越来越强烈,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,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,生怕略一分神,污物就会破肛而出。
半个时辰过去,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,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,急急起身,坐在马桶上。
噗——肛洞一松,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,那种剧烈的冲击力,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,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。
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,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,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,既羞惭又气恨。心想,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乾净,才如此出丑,然而这只是开始。
白雪莲还没有起身,腹腔又是一轮绞痛,然后接二连三,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,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,也泻得全身脱力。她拉出的都是流质,越来越稀,最后连流质都没有,屁眼儿仍在大张着。
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,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,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,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,合都无法合拢,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,两腿发软,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何求国笑得打跌,牵动体内的伤痛,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,他喘着气道:「白捕头,拉了有半桶吧,你的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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